随后,下车离去。
余笙笙呆呆坐了一会儿,抬手摸摸额头,又看看四周,自顾傻笑一下。
傅青隐下车,轻扯起袖子,看腕间翻涌的黑气,调整气息,压下喉咙腥甜。
黑白走在他身侧,瞄见一眼,不禁起急:“主子,这东西得赶紧解决,要不,您和皇上告假,亲自去一趟吧。”
傅青隐摇头:“暂时还不行。”
黑白抿唇,不再多言。
为什么不行,他不问也清楚。
太子被废虽然已成定局,但到底还没落定,再者,还有皇后。
皇后和太子经营多年,百足之虫,死而未僵,不能大意。
再者,兽首人也未落网,始终是心腹大患。
别说傅青隐不能在此时离京,哪怕是让人知道他身体旧疾的事,都是危险的。
黑白心事忡忡,在二道宫门前止步,看着傅青隐一人进去。
魏公公正在书房门口侯着,满头冷汗,看到他来,赶紧迎上。
“指挥使,您可来了,”魏公公顾不得抹汗,“皇上正在书房,一个人关在里头,近一个时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