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尧还想说,傅青隐拧眉道:“这……怕是不妥吧,如大公子所说,天王庙之事,我做得最多,禁军也是我下令斩杀,岂能把事情都推到您手上,撒手了之?”
“所以说呀,查,你查完了,人,你该杀的杀的,该抓的抓了,剩下的,就是权谋之术,心之博弈,你不适合,交给老夫吧。”
傅青隐还想说,陆相眼睛一瞪:“你放心,若是有功,不会少你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是担心给陆相添麻烦。”
“同朝为官,都是为了皇上和朝廷,有什么麻烦,就这么定了。”
“老夫饿了,走,回府。”
马车驶离门口,傅青隐看着马车远走,还行个礼。
陆相从车窗里回头看看,暗叹一口气——一个年轻人,孤身奋战,凭着一股子直劲儿和坦诚,走到今天,实属不易啊。
罢了,以后也不再与他为难,看到他也客气几分罢。
马车不见影踪,傅青隐眼中掠过笑意,转身上马车。
余笙笙眉眼微弯:“指挥使,情况怎么样?皇上有怪罪吗?”
傅青隐看着她带笑的眉眼,忽然觉得,有人等待,哪怕是回马车里,也挺好的。
“没有怪罪,错的又不是我,”傅青隐眼中溢上笑意,“过了用午膳的时辰,饿了吗?”
余笙笙指指桌上的东西:“没有,这么多吃的,哪里会饿。”
她把剥好壳的一小堆瓜子杏仁之类的坚果,用小帕子包着,放到傅青隐面前。
“尝尝,可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