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儿,大舅在呢,就算天下都反了,也有大舅支着你,谁要敢炸毛,我亲自带兵平了他!真他娘的找死!”
连一向颇有儒将之风的卫青,都禁不住爆粗。
刘据沉静道:“大舅,您费心了,要真有拉起兵马反我的能耐,至于下毒吗?断不到反的地步,许是我得罪的人太多了。”
闻言,卫青一顿,心中又是心疼又是难过。
卫青余光扫到霍去病,见其伸出一根手指,蘸了蘸醒神汤,作势要放进嘴里,不禁急道,
“去病,你做什么?有毒!”
话说晚了,霍去病把蘸着醒神汤的手指放进嘴里,还砸吧了两下,看得卫青头皮发麻,“噔噔”走到霍去病身边,一把扯起他,刘据看得也是一脸懵,
“你疯了?!”
“果然如我所想,”霍去病眯起凤眼,“这醒神汤只热时有毒,凉了就没毒了。”
“你是猜的,就敢放嘴里尝?”
“哎呀,大舅,我有七八成把握呢,”见卫青怒目圆睁,一副要杀人的做派,霍去病心虚道,“这不是没事吗?”
卫青看了看霍去病,又回头瞧了瞧熊儿,
对这俩外甥,他是操碎了心,
一个整日作死,另一个有不知多少人盼着他死。
“大舅,”生怕挨骂,霍去病赶紧寻个别的话头,“给我们传信的人,一定要把他找出来,许是他们一起的,我猜他本也要掺和进去,不知生了什么事,或是他怕了,才把这事掀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