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要把玉佩还给她!还说那玉佩不是她的!她每次提到玉佩时可真吓人,小人虽为狱吏,往日入狱得哪个不唔嗷喊叫,可没见过她这样的,又是恨又是无奈,唉,小人也读过几本书,说不清楚。”
孔同淡淡道:“好,我知道了。”
狱卒心悸:“孔掾吏,您要和赵府君多美言几句啊~这也不能怪我,我这不知道是走了哪门子背字。”
说着,从怀中掏出一袋沉甸甸的铢钱,不动声色的交给孔同,孔同掂量掂量,意外的看了狱吏一眼,
“老何,这还不少呢,你这些年没少捞钱啊。”
“嘿嘿,您这是说得什么话,我做了三十年狱吏,这都是棺材本了,前朝还好捞钱,自打考成法出来后,是越来越不好捞了。”
孔同点点头。
考成法,
都是考成法惹出来的事。
要像以前一样多好,你糊弄我,我糊弄你,这天下也没见多烂,非要查得这么清楚,白白生出一堆祸事。
“行,这钱我收下了,事我不一定给你办成,你也知道,赵府君可不好说话,况且...”
“况且什么?”
“没什么。”
孔同笑了笑,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