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夏仁宗现在也三十多岁了,知道隐忍的道理,在没有布局好之前,他只能忍。
所以他如同往常那样,脸上浮现出自然的微笑,说道:“国相,有什么事要向朕禀报吗?”
任得敬脸上浮现出一抹假笑,说道:“陛下该不会是忘了今天应该答复御驾亲征的事,不知陛下想好没有?其实想不想你都必须做出这样的选择。
可你非要想一晚上,我也就只能迁就你了,我希望陛下不要让我们大家为难。”
夏仁宗再也忍不住了,厉声说道:“任卿家,你这样是不是有些过分了?朕乃皇帝,你就这么跟朕说话吗?”
任得敬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在这之前他说话比现在难听的也有过,每一次夏仁宗都是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很是羞愤,但也从没有像今天这样质问他,这是从哪得来的胆子?
任得敬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说道:“陛下不是忘了吧,臣虽然是臣子,但说起来算得上是你的外公,长辈说两句晚辈,好像不算过分吧?”
任得敬的女儿任晓倩是先帝李乾顺的贵妃,李仁孝的母亲是李乾顺的曹贤妃,都是先帝的嫔妃。
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任得敬非要自称是皇帝李仁孝的外公,从法理上倒也说得过去,但没有血亲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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