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个时候,我闺女既没有名字,也没有人知道她具体的出生时间。
刚才那若兰给我的字条上写着的生辰八字如果是真的,这岂不就代表着……
他见过任诗雨了?!
也或许是其他三个女人之一吧,但无论是谁,都是我十分迫切想要见到的人。
因为从她们的口中,我极有可能得到任诗雨的具体下落。
没有丝毫犹豫,我立马就掏出自己的手机拨通了那若兰的电话。
但等了好一会儿,我也没听到电话里有什么动静。
满腹狐疑的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我微微一愣,手机的SIM卡竟然显示没有网络。
这不可能啊,自打我使用这部手机到现在,还从来就没出现过没有信号这种情况。
我皱着眉头掏出另外一部手机看了一眼,信号满满当当的,感觉都快从屏幕里溢出来了。
“怪了,难道是卡槽松了?”
我嘟囔了一声,在背包里摸了摸,好像也没有那么细的东西能充当取卡针。
我抬头看去,刘妈早就推着婴儿车走远了。
迟疑了片刻,我抬腿就朝着一等公第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