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邦!”蒋琒喊。
大夫赶紧上前,给蒋兴邦检查,动作快速,毫无慌乱。
天天来两次,任谁都习惯了。
自从手臂被砍,蒋兴邦本就暴躁的脾气,完全变成了炸药桶,张嘴闭嘴都是杀蒋文郡,吼着吼着就给自己气晕了。
“主公,大公子是急火攻心,我给他开点安神泻火的药。”大夫姿态恭顺。
蒋琒看着双目紧闭的蒋兴邦,眼底有心疼,有冷意,那个畜牲!
憋着一口气,蒋琒大步出屋。
他得把蒋文郡带过来,让他给兴邦磕头认错,兴邦什么时候原谅他,他就什么时候起来。
像蒋文郡这种冷血无情的畜牲,不能留他在合贤郡,看在父子一场的情分上,他等蒋文郡养好了伤,再把他送走。
往后是死是活,都是他自己的命。
蒋琒越走越快,脑子里都是蒋兴邦痛苦凄惨的模样。
畜牲!
蒋琒五指收拢,对蒋文郡的怒意,不断上涨。
大夫开完药,就退了出去。
屋里越发安静,只有蒋兴邦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