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琒冷了眸,俯视体力不支坐在榻上的蒋文郡,“究竟是我偏心,还是你心术不正?”
“你若不嫉恨兴邦,行谋害之事,我会杖打你?”
“蒋家,何时缺过你的衣食,哪一样不是好的!”
“蒋文郡,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要贪心!你偏生出贪念!”
“如今的下场,是咎由自取!”
蒋文郡低低笑了,“你呀,从来看不见蒋兴邦的恶毒。”
“我以往不够安分?他又哪次拿我当弟弟,哪回不是欺压奚落。”
“我文武兼备,哪方面都胜过他,与其等他上位弄死我,还不如去争一争。”
“蝼蚁尚会求生,我又有什么错?”
“错的是你。”蒋文郡直视蒋琒,把心底最深处的话说了出来。
“满口胡言!”蒋琒呵斥,“事到如今,你还不知悔改!”
“我当真是对你太宽容了!”
“来人!”蒋琒对外喊。
“主公!”
亲兵冲进屋,神情慌乱,“大公子,大公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