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个孩子走到一个比她们都要高的位置,顾夫人后悔了......
“兆野,快下来吧,你都二十多岁了,再过几年就快三十了,怎么还这么别扭呢。”
“我才二十四!”顾兆野回嘴了一句,躺在机舱里,无语凝噎。
他捂住嘴,不敢去想,江稚月这个年纪,是不是快要当妈妈了......
他压根不想来参加婚礼,就想做不被祝福的第三者。
顾父立刻派保镖上飞机,把顾兆野捉出来,顾兆野推开保镖,迈开那双大长腿,满心不情愿地走下来。
他帅得很有男子气概,轮廓分明的面部线条配上副黑色墨镜,不说话的时候,显得稳重了许多。
他身子微侧,对顾父说,“我今天想让稚月叫我一声少爷,我还能不能活着走出这个岛?”
秦肆这个贱人,竟然邀请他当伴郎。
去死吧!
化妆室。
盛怀安陪伴在江稚月身侧,灯光下,那张不施粉黛的容颜本是绝色,他心中唯一纯白的栀子花。
化妆师在她脸上点缀的几笔,昂贵的头饰下,衬托的美得惊人。
盛怀安一直注视着,专注而炽热的的眼神,似乎整个世界除了江稚月,再无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