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挑剔吃穿,平价的、昂贵的都能接受,江稚月在当地搜罗了许多价格亲民的餐馆,都计划着带他去尝一尝。
阶级感这种东西,楚君越愿意与人平和相处时,能很好地隐藏起来,不会让任何人产生不适。
这也很好理解,楚君越年纪轻轻,诛杀楚家二房后,却依旧能被三大州的各势力接纳,这与他本身的性格底色有着莫大关系。
不过楚君越发起火来,几乎没有人能够承受。
江稚月与他一同离开商场,几名黑衣保镖急忙上前汇报:“长官,澈少爷跑了。”
楚君澈本该于今早乘坐飞机离开。
由此可见,所谓的兄弟齐心,其利断金,终归是楚君澈的一厢情愿罢了,楚君越决定将楚君澈送往海外军校,接受为期三年的封闭式管理训练。
这个消息瞒着楚夫人,就连当事人楚君澈也被蒙在鼓里。
楚家的任何事务,都由楚君越保持着绝对的权威,他用沉静的嗓音对江稚月说道:“小澈不能一辈子都依赖家族,我经历过的训练,他至少得完成一半,才能拥有自保能力。”
“稚月,你会认为我独断专横吗?”
江稚月摇了摇头,笑道:“你的家事,由你自己来决定。”
他们相处的极为和谐,楚君越全心处理工作和家族事务,江稚月从不过问他的私人生活,除非他主动征求建议,她才会道出几句肺腑之言。
平衡的相处模式,让他们之间的恋人关系得以长久而稳定地延续,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双方家族没有利益冲突,不会对江稚月的自身利益造成损害。
“一个小时之内找到他,事后去暗堂自领受罚。”楚君越凌厉的目光,冷冽得像刀子一样,几个保镖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