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玉蝉咬唇:“我怕你将病邪带进城了!”
王学洲‘啧’了一声:“我还以为你怕守寡呢。”
宗玉蝉抬脚就要踹他,王学洲往旁边一跳:“怎么急了呢!我今日过来是搞来了一批醋,约莫三十缸,短期内应该是够用了,你尽管放心大胆用,将这里的环境驱驱邪,有什么需要的草药你赶紧写个单子给我,我这几天帮你收集。”
宗玉蝉没好气的看着他:“这些事你吩咐人做就成了,往这里跑什么?嫌自己命长?”
王学洲看了她一眼:“我乐意。”
宗玉蝉嘴角勾了勾,提笔写了一连串的草药名字:“还是以廉价的草药为主,名贵的草药非重症不用,这些草药也好找,你搜集完就让人送来就成,这里人人避之不及,你还往这里跑。”
王学洲将单子拿起来,从怀里掏出一包用油纸包着的糕点:“最近我事情多,这几日应该不会来了,你照顾好自己,毕竟也是我带过来的,我得给你囫囵着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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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玉蝉嘴角的笑意散了些,“知道了。”
两人仓促的说完,王学洲拿着单子就回去想办法弄草药去了。
城外的人像是楚河汉界,被官道和官兵隔开,两边的人泾渭分明。
一边的人每日只盼着到了时间官府施粥,黑瘦的身体里,一双眼睛却燃烧着希望。
一边的人黑瘦干瘪的身体瘫在地上,双目无神,有的捂着肚子,就连哀嚎也发不出声音。
延安知府迟了几天的奏本,终于递到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