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学洲表情舒缓了一些:“我让郡主给您弄一些防身的药物带着,路上也安全。”
周明礼笑了起来:“怎么有了媳妇,人也变得唠叨了不少?”
王学洲叹气:“没办法啊!两位师兄一个比一个不省心,我这个小的只能老成持重一些了。”
次日上朝,老成持重的王大人又一次和御史们完成了一场酣畅淋漓的互喷。
下了朝如战胜的公鸡一般回了工业司。
何慎已经等在那里了。
“先尝尝酒再说。”
王学洲开封一瓶给何慎品鉴。
尝了味道之后,何慎给出了中肯评价:“常温下味道只能说特别,但冰镇后口感味道皆是上品,但问题来了,这样的话如何定价?”
市场价一斤去壳的精麦能卖到九文钱,一斤麦子能出四到五升酒左右,他们这瓶子细高,一瓶装满也不到半升。
哪怕算上人工、消耗等等,这样一瓶酒的成本不超过六文钱,但酒水自古以来就是暴利,自然不能按照成本价来定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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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酒味道区别于辣酒和甜酒之间,有市场是肯定的,定价的话就取这两种酒价格的区间,普通的水酒一升在三十到五十文,中档酒每升一百到两百文,上等酒一升可卖到八百文到一千文,宫廷御酒或者出名的名酒有价无市更不用说了。”
“我们不按斗打散酒,只卖成品一瓶一瓶的,便定为八十文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