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同我族叛逃之人是何干系?”其其格率先发问。
她想不明白,既然她们愿意将蛊虫送回,为何不自己过来,当年的事情,难道不应该亲自来有个了断么?
察觉到母蛊在她脑袋上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江上弦稍稍放松了一些,偷偷给自己揉着脚脖子:“柳家自从离开岭南道之后便改名易姓,此后一直人丁凋零,如今只剩柳老夫人一人,她年事已高.....”
江上弦把她知道的柳家的事大概说了一通,最后道:“若非如此,也不会由我这个外人来办此事。”
谁知其其格越听越面色古怪,等她说完更是一副不解的模样:“你的意思是,他们将蛊神放于心脉上养着?”
“是,可是有什么不妥?”江上弦不了解她们这一行的事儿,见她如此也察觉出了不对劲来。
“倒不是不妥。”
其其格神色复杂,颇有些一言难尽:“是没有必要。”
饲养蛊神虽说同旁的蛊虫不同,可也不至于放在心脉上,只需每日用几滴指尖血即可,不过这话她没必要跟江上弦一个外人说。
想来是柳家那头在传承之时出了什么岔子,这才会想不开把蛊神放到心脉上养。
她不禁有些可怜柳家的人了,这白白遭的什么罪,天天放在心脉上,没有早早断嗣能撑到现在已经算他们运气逆天了。
江上弦觑着她的表情,猜到柳家可能是自己折腾自己给折腾到这一步,嘴角就忍不住抽抽。
这都啥跟啥啊,还有人给自己折腾到断子绝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