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人手不足啊。
崔辩叙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刚想说前头的都杀了,就感觉这手感不太对。
第四个人是他接的,一入手他就觉得份量轻了些,说句要挨打的话,这人比自家年奴都要轻些。
谁家护卫这么瘦还软绵绵的?
想到有些人喜欢养女护卫,崔辩叙警铃大作,跟触电似的一把将人丢在了地上,心中恼恨不已:鼠辈,胆敢辱我清白!无耻至犹!
竟然用女护卫!
莫不是想勾引他!?
若是叫他家年奴知晓他该如何自处?
江上弦后脑勺磕在地上被摔得七晕八素,满脑子都是完了,完犊子了。
自家小崔只怕是已经遭了毒手,若不是她为人谨慎,提前绑了个胡饼,只怕是要当场交代在这儿,俩口子来个地府大团圆。
重获自由的小江来不及匀气,连滚带爬的就想跑,就感觉后脖子一凉,再不敢动弹分毫。
刚想举手投降,就听一道熟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说,谁派你来的!”
江上弦举手的动作顿住,旋即反应过来,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崔、沂,你、想、死、是、不、是!”
竟然把她丢在地上!
“年奴!?”崔辩叙也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