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不能算大,但极为刺耳难听,就在边上的黎生被叫出了痛苦面具,江上弦都忍不住捂住了耳朵,却依旧躲不开这极具穿透性的叫声。
其其格知道这东西叫的难听,没想到能这么难听,瞬间歇了原本想要再好好看看的打算,双手用力直接将这东西捏成了两半。
随着叫声停止,江上弦的脑子也跟着回家,看那蛙人蛊断成两截被其其格捧在手中,不由得可惜:“怎么弄死了?那席温的寿数可如何是好?”
她想的很简单,若是能将被吸走的寿数还回去,好歹也能补回去一点不是?
其其格专心致志的看着手上的蛙人蛊头都没抬:“你还想给他吸回去不成?我不会。”
为了防止再出现岜瑶这样的情况,蛊婆们并未流传下来将寿元过渡给人的法子。
何况:“被拿走的寿元十不存一,即便我会,也无济于事。”
赵佗能活的长,那是因为死的人够多,那么多人加起来才能让他活那么久,席温就被吸走这么点,还回去能有几天?
“他何时能醒?”崔辩叙看着比原先苍老了一个辈分的席温,下颌线紧绷,眼下还不知出路在何处,若是不能他不能醒来,只怕不好将人带出去。
其其格有些不情不愿的将蛙人蛊的尸体放到一边为席温和黎生治疗,黎生的腿有些严重,行动间极为不便,每走一步都面露痛苦之色,可他一向寡言,即便疼痛难忍,面上冷汗直流却也依旧一声不吭。
反倒席温,醒过来后除了浑身疲惫无力,之外并无其他外伤。
“上头发生了何事,你如何着了道?”崔辩叙需得尽快问明情况,他们在下头未曾看到这东西是如何出现的。
席温嗓音暗哑,说话之时呼吸声格外出众粗重,他还不知自己发生了什么变化:“九郎,那叶子有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