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江上弦也不跟他客气,拉着英姿就找了个不远不近的地方坐下准备睡觉。
其实她有些饿了,可实在不想吃胡饼了,自打进了这地方,除了胡饼啥有滋有味的东西都没吃上,一闭眼满脑子都是葱油鸡、红烧肘子、炒血鸭、麻辣鱼.....
公蛊悄咪咪的飞到她脑袋上,用脚脚原地踩了几下,给自己踩出一个窝来也跟着闭上了眼。
她是睡了,可崔辩叙却是精神奕奕。
百尺竿头,只差一步,他心里不免有些着急。
自家年奴瘦了。
这个问题非常严肃,比在长安的时候每天听李世民开大会还要严肃。
圆乎乎的蒸饼变尖了还能是蒸饼么?
他得快些带着年奴出去将掉了的肉通通补回去!
这么想着,他的干劲着实不小,奈何这柏木心虽说跟被雷劈了似的发黑,出现了缝隙,可也不是那么好拆的。
十来个汉子吭哧吭哧砸了小半天的功夫才弄开。
韭白呼出一口气,抹掉脑门上的汗:“岭南这地方就是比咱们那儿热,这下头阴森森的都出了一身的汗,黏糊糊的。”
护卫们附和着用衣摆擦汗,他们也不太习惯这里的气候,又闷又热又湿,哪像长安呐,干巴巴的,只要不练武,他们几天都不会出汗。
崔辩叙看了一眼不远处睡的直流哈喇子的江上弦,有些舍不得将她叫醒:“行了,都歇一个时辰。”
里头还不知有没有危险,他需得休息好再进去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