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总是在,关注一些无关的东西?”
她开始质问他的心。
“我并不这么认为。”短暂的沉默后,丹尼尔开口道,“我只是合理地分配了注意力。”
他深色的眼睛明确地照出她的样子。从进门到现在,他几乎不眨眼,而在他静静眨眼的时候,温近乎是在旁观自己心跳的节奏,因为她已经被完全盛放在他眼中。
温知道,自己已经和本科生关上门共处一室了,还暗示起他那种彼此间心照不宣的事。她已经犯错了,如果不错得更过分一点,她绝对会在未来为自己的懦弱哭泣。
“这样吗?”温漫不经心地提起他的论文,她描述起他犯的几个小错。表示以他对概念的理解程度,他或许不该这样自信。
她解释理论的声音变得越来越轻,轻到几乎听不清。当丹尼尔犹豫地问她是否可以重复,她只是摇摇头,说他可能不擅长倾听。
“慢慢来,没关系,你可以学会的,如果听不清楚,就再走近一点。有些事情如果不理明白,就算现在回去上课,恐怕你还是会很困惑。”她微蹙着眉,关切地看他。
“我…确实很困惑。”他轻颤着声音。
丹尼尔走到了她面前,两人靠得那样近。近到她决定往后退,差一点就抵上自己的办公桌。
呼吸也变得那样近,不会有任何既有的理论模型能解释这刻的心情,唯一的解法只能靠两人一起完成。起码她和他,都不会对此有任何质疑。
丹尼尔修长的手指覆在她嘴唇上,他想做的自然是接吻。但温说,也许他可以考虑把手指伸进来,因为她希望他做出成功的推断——如果他这样做,自己是会轻轻咬他,还是轻轻舔他。
“这是单选题吗?”他试图理清题干。她说自己没这样定义。
“那我认为,你会按你说的顺序做。”他笃定无比。
答对了。她把他的指节更深地含入手中,轻咬他手指的中段,又舔弄起他的指腹。糟糕。也许他的手指,不止在这里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