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迟钝了两秒转过头去。
刚才的抗拒已经被她收敛下去,她又变成了那个冷淡姜醒,看他时的目光是清冷中带着一点不易让人察觉的脆弱,但是这份脆弱不足以让人靠近她的心。
从浴室走到床边,短短几米的距离,楼弃不知道怎的,就被姜醒这么看着,莫名的生出几分内疚来。
在搞到一半的时候拒绝他,明明是她太过分,他内疚个什么?换作他以前那些女人,早分手了!
……可是,姜醒不是她们。
那些人怎么能和姜醒比?
“对不起,我刚刚……情绪不好。”姜醒见他不说话,主动开口。
楼弃愣在原地,那还剩一点的小火苗在这刻‘啪嗒!’彻底熄灭。
她给他道歉?
她怎么能给他道歉呢?
情绪不好就是不高兴,不高兴就不做,不是很正常么?
楼弃磨了磨后槽牙,一边觉得自己是个神经病,一边屈膝上床,将姜醒搂入怀里,僵硬的说:“我原谅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