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院大会上,易中海敲着烟斗训话:";何雨柱同志,你的思想觉悟……";
";何师傅!何师傅!";许大茂顶着油光光的分头,拎着两瓶二锅头晃悠过来,蓝布衫下摆掖得歪七扭八,";今儿个您可算赶上好时候,傻柱要在前院摆席面,说是要请全院吃饭!";
前院槐树下已经支起折叠桌,傻柱系着油渍麻花的白围裙,正把红烧排骨往青花大海碗里码。看见何雨琮进来,他胖脸上的褶子堆成朵菊花:";何师傅您可算来了!今儿个这桌席,头一道菜就得是您包的蛋黄鲜肉粽!";
";嗬,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许大茂把二锅头往桌上一墩,酒瓶底磕出闷响,";傻柱你小子没被门夹吧?请我吃席?";
傻柱抄起锅铲敲他手背:";少废话!这桌菜是谢何师傅的。";他冲何雨琮挤眼睛,";上回您教我拿苇叶裹糖醋鱼,我三大爷尝了都说好!";
许大茂涨红着脸要反驳,何雨琮却抢先开口:";大茂啊,你前些天不是跟我念叨,说想跟傻柱学烧茄子?";他冲傻柱使眼色,";柱哥,要不趁着今天……?";
";学个屁!";许大茂刚要摔筷子,瞥见何雨琮似笑非笑的脸,又悻悻坐下,";成,学就学!不过丑话说前头,我可不帮他洗炒勺!";
";何师傅。";她递来手帕,";擦擦汗吧。";手帕角绣着朵淡蓝的鸢尾花,何雨琮认出这是苏绣的针法——原时空里,他奶奶临终前留下的最后一件作品,就是这样的鸢尾花。
";秋楠姐,带你去看个稀罕物。";他神秘兮兮地掏出油纸包,里面躺着三枚拳头大的";粽子";。丁秋楠笑着戳他额头:";多大的人了还馋嘴?";手指却轻轻解开苇叶——里面不是糯米,而是裹着蓝火药的烟花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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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师傅!";刘光福的布鞋在青砖上蹭出两道白印,";您这粽子包得……跟琉璃厂新到的景泰蓝似的!";他夸张地张开双臂比划,";我活了二十年,头回见着带透光儿的粽子!";
";哟,何师傅又在这儿忽悠人呢?";许大茂的塑料凉鞋啪嗒啪嗒响,";要我说,包粽子跟裹脚布一个理儿,裹得越紧实越好。";他故意往竹筐里瞥,";您这粽子透亮是透亮,煮开了不跟米汤似的?";
刘光福刚要呛声,何雨琮却笑着抓起把糯米:";许师傅说得在理。不过我这粽子……";他突然将糯米扬向空中,雪粒般的米粒竟在半空凝成个浑圆的球,";讲究的是分子重组。";
";故弄玄虚!";许大茂不屑地啐唾沫星子,正巧溅在阎解成新刷的白球鞋上。后者刚要发作,何雨琮却突然抄起两片粽叶:";要不……赌一把?";
这话像往油锅里泼凉水。刘光福眼睛发亮:";赌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