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端着搪瓷缸从西厢房出来,碎花睡衣下摆沾着面粉:"又吵什么呢?"她瞥见何雨柱煞白的脸,把缸子往石桌上一墩,"柱子,这石头真这么金贵?"
"作什么妖呢?"闫埠贵披着衣服开门,老花镜歪在鼻梁上,"大晚上的……"
"借您家改锥使使!"何雨柱不由分说挤进屋,翻箱倒柜找出钢制改锥。三大爷追着要解释,他早揣着工具奔回天井。
"改锥?"许大茂嗤笑,"你要给石头开膛破肚?"
"起开!"何雨柱推开他,改锥尖抵住石缝。前世开翡翠的巧劲涌上来,手腕轻抖,钢尖顺着蟒带游走。月光下扬起细碎的石头粉末,像撒了层霜。
"住手!"娄晓娥突然尖叫,"你疯了?这是……"
"晓娥别喊!"秦淮茹捂住她嘴,"让柱子试试。"
改锥突然顿住。何雨柱的瞳孔在月光下收缩成针尖,他看见石缝里渗出缕金丝般的绿。手指发颤,改锥"当啷"坠地。整个四合院死寂无声,连蛐蛐都停了鸣叫。
"出绿了……"他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出绿了!"
娄晓娥掰开秦淮茹的手:"你说什么?"
"这是翡翠!"何雨柱突然抓起石头往石桌上磕,"啪"地砸开道裂纹。改锥顺着裂缝撬,碎石簌簌地落,露出底下晶莹的翠色。夜风卷着槐花香扫过天井,那抹绿在月光下流转,像汪着泓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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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亲娘!"许大茂扑过来,油头差点撞翻煤油灯,"这得值多少钱?"
"值你个头!"何雨柱一把推开他,改锥继续往深处探。翠色越来越浓,直到整块石头裂开巴掌大的窗口。他捻起碎碴对着月光,水头足得能照见人影。
"冰种……"他喃喃自语,"至少是冰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