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翻译。"娄晓娥突然换成流利的泰语,惊得众人后退半步。何雨琮却听出这是粤语口音——这位大小姐果然藏龙卧虎。
散会后,娄晓娥在槐树荫下拦住何雨琮:"为什么要带我?"
"翡翠是次要。"何雨琮转身望向渐暗的苍穹,想起后世地图上那个突然崛起的东南亚国家,"泰兰得国沿海要建深水港,现在投资地产……"
"但外汇管制严格。"娄晓娥接上话头,从手包掏出叠美元,"这是当年父亲藏在瑞士银行的……"
"我要的不是钱。"何雨琮突然逼近,鼻尖几乎撞上她胸前的翡翠坠子,"我要娄家祖传的……"
"因为它根本不在娄家。"何雨琮退后一步,槐树影割裂他脸上的笑意,"真正的秘籍,早让你祖父藏在……"
远处传来许大茂砸摔搪瓷缸的声音,娄晓娥突然拽住何雨琮的袖口:"三日后申时,西郊废窑厂。但你要先告诉我……"她踮起脚尖,呼吸带着茉莉香,"分子料理真能做出会冒烟的冰淇淋?"
"雨琮啊,你这鸡打算怎么整?"娄晓娥倚着厨房门框,望着案板上那只褪了毛的芦花鸡。她今天特意换了件的确良碎花衬衫,领口别着翡翠胸针,在四合院灰扑扑的砖墙前格外打眼。
"嚯!这时候节哪来的鲜花?"娄晓娥凑近细看,花瓣上还凝着露珠。
"托人从丰台花房现摘的。"何雨琮指尖翻飞,将花瓣与松针一起填入鸡腹,"再配上我祖传的腌料,这鸡也算死得其所了。"
秦淮茹端着搪瓷盆进来接水,瞥见案板上的整鸡,假意惊讶道:"哎呦,雨琮这是要请全院吃席?你家那点粮票可经不住这么造。"
"秦姐放心,今儿这鸡是专程谢晓娥姐的。"何雨琮笑着将腌好的鸡用荷叶裹紧,"昨儿派出所同志说,亏得晓娥姐作证,我这户口才落得这般顺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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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泥巴糊鸡?这能吃吗?"许大茂不知何时探进头来,捏着鼻子直往后躲,"何雨琮你小子别是疯魔了,前日刚见你在胡同口耍粽叶,今天又玩上泥巴……"
"柱子哥!"娄晓娥正帮何雨琮往煤炉上搁泥团,见何雨柱来了忙起身,"您这鼻子比狗还灵,闻着香味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