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觉袭来,楚曜安却反而更加幸福,一只手按着她的背将人往自己怀里带,让她咬得更深,另一只手掐着腰,撞得耻骨啪啪响。
“不说了,不说了,脾气可一点都不软..像只生气的小猫在叫。”楚曜安哄着,身下动作却是不停。
“不过——”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隐藏在内心里,那种最浓稠,最黑沉的东西。
“我现在一点都不想听到小猫叫,”楚曜安顿了顿,“我只想听到小母猫发情的声音。”
说罢,鸡巴在小逼里碾了碾,“宝宝,叫出来,我喜欢听。”
时宜眼泪都被激出来,气得打他,“你有病啊!”
楚曜安一点儿也没生气,抓着时宜打她的手腕,牙齿就轻咬留下痕迹,“宝宝还不承认,打人的力气跟猫挠痒痒似的。
再把人又要气得骂他之前,马上又凑上去堵住她的嘴,含住软滑粉嫩的小舌头又是吸又是吃。
....
隔壁的房间响了一整夜。
周珩的双眼布满血丝,整夜没睡显得他格外憔悴,但他却没有任何察觉,只是继续神经质得耳朵死死贴在墙壁。
手指已经被他咬得鲜血淋漓,按在雪白的墙壁上,留下红色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