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能把缘由归结在自己身上?
伏月在心中翻了个白眼,她是他们争抢的物件吗?
周如音:“也是……反正你离那位谢公子还是远点……省得……”
沾染了晦气。
她没说出口,是因为上次她能安生回京,确实是谢昭帮了她,人都帮了她来,周如音也不能在人背后说坏话吧。
伏月按了按眉心:“我困了。”
周如音帮她把脑袋上的簪子扶了一下:“那你去睡吧,天色也晚了。”
她还得看看账本,最近年节,还得给下人们发些赏赐。
伏月就住在珙桐院的东厢房。
周如音倒是有心让她看看账册,奈何这位是个懒命,叫都叫不到跟前,她跟前的嬷嬷说什么小姐这是有人依赖,才会放松成这样。
周如音也没在勉强。
……
淋了雪,伏月觉得自己真是脑子不好,干什么用一具本来底子就不太好的身子去淋什么雪。
现在好了,她只觉得自己浑身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