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儿?你今日怎么了?怎么魂不守舍的?”
接引她们的侍女问道。
“没什么,昨夜做了噩梦。”
伏月随口说道。
后面的孩子也看了她一眼,此刻她们安安静静排成两排,一点声音都没有出。
而她特立独行的站在两排最前首的中间。
她有如此特殊的待遇,只是因为她娘是此时的花魁。
伏月从后面那些人一一稚嫩的脸上扫过,停在一个小男孩身上久了一点,然后转过头去,这里的孩子大多都是比较俊俏的。
很快,有人带她们去收拾船舱,而伏月被那个侍女引着上了三楼。
“你自己去吧。”
伏月笑着道了声谢。
她一路上都在不动声色的观察着这个花船,很重的脂粉气,到了三楼风一吹,还能稍微缓解一点。
每一层的外廊,隔几步就有护卫站岗巡视,听见的丝竹声与女子的笑闹声也更加清晰了。
只有两名花魁住在三层,一人配备四名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