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冽空灵的声音,却击碎了一扇窗户。
伏月收手走过去看那扇碎掉的窗户,就像是被人一剑砍破的样子。
伏月又坐在刚在摆满谱子的桌前,手里握着毛笔,在一个空白的册子上写着些什么。
她还需要时间,最多三年,她一定能让邀月楼脱胎换骨。
大概是起了一些怜悯之心,又或者是不想那么多女子走向那既定的悲惨麻木的一生。
她们这一生做过什么坏事吗?既然没有,那为何要经历那些苦不堪言的一生?
她不解。
春杏的脑袋从虚掩着的门外钻了进来:“絮儿姐姐?你好了没有?”
絮儿姐姐好生漂亮,长大以后一定比海棠姑娘还要漂亮吧……
她性子使然,除了被训斥的时候,永远脸上都带着笑,那双杏眼每每也像月牙似的。
伏月手指在册子上扇着,让墨迹干的更快一些。
“怎么了?”
伏月问。
“海棠姑娘让我来找你呢,让你今晚客散过去一趟呢,海棠姑娘好像找你有事诶。”
她做的这些事情,老鸨只以为她想好好上进,也没多管。
只有她们的古琴师父魏婉儿察觉出些不对,但又说不上来是哪些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