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庆耀眼睛一瞪情绪激动到恨不得指着贺玉莲的鼻子说话,他胸前剧烈起伏着,看的出来真的很生气。
哗啦一声!
桌子上的青花瓷器碎了一地,贺玉莲面上的平静消失她恨恨的说着:“你少提我爹!要不是他许给了你县令的身份,你会……”
“贺玉莲!!!!”严庆耀大声的呵停了贺玉莲的话,眼睛不自觉的向窗外看去,压低了声音:“这件事你最好烂在心里,你爹不过一个员外还能插手上面用人?你不要命我还要命呢!”
看他这副小心翼翼的样子,贺玉莲嗤笑一声伸出手来欣赏自己下午做好的指甲,和九姨娘一样的款式,在她指甲上显得有点轻浮:
“你要命?偏要和那些人谋不该谋的东西,贪不该贪的位子,我看你才是最不要命的!”
“你们妇道人家知道什么?我懒得跟你多说,他拿了那些信件有什么用?不过是一些私运罢了,还不足以影响到我,上面的人可比我着急多了!”
想到这儿,严庆耀悬起的心落下去,不免为自己的谨慎感到庆幸,摸了摸脑袋感觉乌纱帽还是很牢固的。
贺玉莲没有说话,她看着严庆耀自得的模样嘴角突然上扬,谁告诉他只有几封信件的?
……
临入夜,红袖才慢悠悠的回到小院儿,一进门就看到木林对着自己挤眉弄眼,看起来十分得意。
你完了!
让你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