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想这东西是甘心给我的?是在众人面前不这样做他下不来台!”
“你再怎么说也是临安长公主的孙女,他不是最是敬重长公主了吗?满门都绝后了,你不应该是香饽饽?”
安代其实不知道这中间的弯弯绕绕,她觉得李鸢是不是有点太过紧张了,是不是真的疑神疑鬼了?
李鸢看着那红色似血的骑装,知道自己冲动了,不该说那些话:
“你说的也对吧!北地的日子实在是太难过了!”
“敖云和你什么关系,上次宫宴就看他不对劲儿,你俩认识?”
安代没有很相信李鸢的话,她转而问起敖云和李鸢的关系。
李鸢皱眉,脸上出现一抹很明显的厌恶。
“我们刚来京城的时候,敖云是不是单独见过你?我记得他肩膀上有一个被发钗刺穿的伤。”
看李鸢没有说话,安代也没有追问,而是自顾自的接着说着。
安代越说,李鸢的眉头皱得越紧,最后化作了一股杀气:
“你不知道你们柔然的大祭司在北地潜伏了十几年吗?”
“什么?”安代以为自己听错了,反应过来以后失笑着摇摇头:
“不会不会,你想多了,我这些年几乎每天都能见到敖云,如果你见到的是敖云,我见到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