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代没有回头,只背对着李鸢摆摆手,才认识里没有多久的两个人就此分开。
“走吧!书房谈!”直到安代消失在面前,李鸢转头对玉安歌说道。
两人离开,旬奕却站在凉亭没有跟上,叶阿婆依旧稳稳的坐在石桌前,将滚烫的水倒进茶杯里:“要不再喝两杯!”
……
“我答应你的已经做到,现在你也该帮我办办事儿了!你说是吧!南诏王!”
坐在书案前,李鸢看着面前笑的见牙不见眼的玉安歌,伸出了手。
是的,早在玉安歌到达乾梁京城时,他已经是南诏王了,不过在外人眼里,南诏王还是他的父亲。
玉安歌从袖子里拿出来一个信封递到李鸢手里:
“还要多谢广安公主的鼎力相助啊!不然便是十个我都不可能是家兄的对手!”
“不对!”李鸢伸出手摇了摇然后笑着说:
“你那兄长太过招摇,便是京城的人都听过他的大名,陛下不可能让他做到那个位置,你看看你父王便已经知道了!不是吗?”
玉安歌长叹一口气,附和道:“确是!父王实在懦弱,很多时候被手下臣子架起毫无尊严,便是做点什么都要被管制!要是我……”
“是你!你也要同你父王那样!”李鸢接过玉安歌的话,手上已经将那份信件打开,低头看起来。
玉安歌显然是不明白为什么,他眉头紧皱问道:“这是为何?”
李鸢没有着急回答他的话,而是低头看着手里的信件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