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在的时候,武官又多么强势,是当年众所周知的事情,如果那件事不出现,现在即使是再差,也是与文成平分秋色!
何至于被他们这些耍嘴皮子的压制成这个样子!
李鸢莞尔一笑,捏了颗花生米丢进嘴里,嚼吧嚼吧咽下去以后说道:“太子即使在平庸也是太子不是吗?”
看来这是准备站在太子身后了,赵恒儒如此想着,忍不住摇摇头:“不好!”
“不好?”李鸢面带疑惑,似乎是真的不明白一般。
赵恒儒这个时候总算是觉得李鸢不再那样邪门了,摇摇头说:
“不好!陛下不会让你有选择的余地,你回来已经是很让他头疼的事情了!”
“为什么?难道不是应该开心吗?自己长姐唯一的血脉回来了!”李鸢听的直皱眉,捏着酒杯小饮了一口。
赵恒儒眉头一跳,然后瞬间看向李鸢:“你诈我!”
这个时候的李鸢向后一靠,倚在凭几上,脸上是刚刚让赵恒儒头皮发麻的笑:
“如果那件事和太子有关系的话,那么……长公主这件事……”
“老夫不是那种陷害国家忠良的人!”赵恒儒这个时候倒是表现的义正言辞,看上去真有了几分纯臣的模样。
李鸢嗤笑一声,挑眉道:
“是吗?隐而不报!同陛下有什么区别?先皇太子那样贤德的人你都下得去手,谁知道这件事上你有没有出手!”
“殿下不必再用同样的方式诈老夫,当年老夫也是差一点要做驸马的人,再说了,长公主为了乾梁出生入死,是本相十分敬佩之人!”
赵恒儒依旧是义正言辞的模样,笔直端庄的坐在蒲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