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洁这女孩,虽然总是在我面前自诩为姐姐,可是在我和她相处的日子里,她只是偶尔像姐姐。
她很现代,也很传统,这并不矛盾,我这样理解着白洁性格里最为现代的就是她很主动勇敢的用各种方式提醒引导着我,而最传统的便是她用最隐晦的方式表达的自己内心的爱情。
我把自己的左爪的爪掌伸入了白洁的头下,那里正好是她侧身和枕头接触着的半边脸。
感受到我的爪掌的意图后,她也非常配合地轻轻抬了一下头,我便在这一空档里把爪子垫在了她的侧脸之下,能够感到白洁头部的重量。
我把自己的脸和白洁脸间距离做了最后的收缩,她呼吸的气体断断续续的吹在了我的上嘴唇上。
白洁脸上散发出的热度也被我面部皮肤微微感知。她的呼吸声越来越响越听越清楚,我额前的头发丝已经下垂耷拉在了白洁的额头上,这也意味着和她马上就要陕北会师了。
我怀着内心敲着战鼓心中策马奔腾脑袋里怒海狂涛思绪天崩地裂的心情准备把嘴贴上去.....白洁也温柔地把之前睁开的双眼缓缓地闭上准备接受狼的扑咬.....
“叶凯旋......都深更半夜的,你不睡觉在那里“哼哼的”干嘛.....”
睡在白洁身边的柳红儿突然发出了一串略带鼻音迷迷糊糊诅咒式的中国好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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