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洁对柳红儿说:“谢谢,好的,给我少打一些,”
我说:“来一碗!”
柳红儿去打粥了,由于人多,还得排个小队,白洁在人少的地方拿起了几个白煮蛋剥起了壳。
我总是站在距离白洁三米之内的地方停留着,想和她交流几句。两人的关系变化了之后,怎么连说句话也有点不好意思的,吃饭喝酒时候的那种畅快现在已经销声匿迹。
柳红儿端着托盘上盛了三碗金黄色南瓜小米粥过来,其中有两个半碗的,一个满满一碗的。
柳红儿先是走到我的面前让我把那碗最满的端下来,柳红儿也挺小心的,那么满的一碗粥,她愣是没有撒出一滴来。
白洁把她剥好的鸡蛋每人分了一个,我们看到时候都觉得眼前一亮。
因为她把每个鸡蛋用刀划开两条缝隙,里面镶嵌上了火腿午餐肉片,心真细。
只有我是大老粗。白洁在把鸡蛋放我粥碗里的时候特意对着我的眼睛看了看。但都没敢说话。
柳红儿拿着勺子往嘴里轻轻地送着南瓜粥看我和白洁两人自顾自的喝粥吃蛋不说话,于是问:“你们俩个今天怎么回事,一句话都不说,昨天晚上是闹别扭了吗?”
这句话如同邪灵附体,我手中刚送进喉咙里的半个蛋还没咀嚼一下就滑入喉咙口堵在了那里。
我去!快要卡蛋噎死了,水 水 水,水在哪儿?我慌乱寻找,眼前的粥很烫,管不了那么多了,先来一口吧,不然噎死了。
柳红儿的问话我一时半会是没法回答了。
白洁端着盛有南瓜小米粥的勺子说:“没有啊,只是没能很习惯在这里,有点没怎么睡好没啥精神。”
看似平静的说法里面包含了一夜的千言万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