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饶了....我吧.....”眼前这个被我用拇指和食指锁喉快要断气叫“大堆”强壮男子现在就像是一只快要被我捏断脖子的鸡,完全失去了抵抗。
我右手掐着他脖子,他的两只手试图要把我的手掰开,但是无济于事.....
我的愤怒,我的委屈,我的耻辱都在这一时刻到达了最高潮。
我一瞬间之前所有的委屈全部想要宣泄出来,从一开始他在我胸口猛踹的一脚,到后来用硫酸放我头顶,让母鸡啄我肚皮,用三轮车把我在地面上拖行.....用电锯在我头上来回笔划,想到这里我怒火攻心。
“啊~~~~~~”随着我一声已经有些沙哑的喉咙的喊叫,我头皮一胀,地面传来雨滴滴落在硬纸板上那种声音,眼前一片细细密密的小血柱出如同下雨一样。
感觉我的头上和脸上好像有许多针孔伤口都在像莲蓬头似的狂喷鲜血,那些细细密集的血柱一下子就把眼前这个叫“大堆”的脸上喷涂成了血红色。
在场所有的人包括苟翔在内都吓傻了,我的头和脸就像是个正在浇花的花洒那样鲜血不停的往外喷射。
我这是怎么了.....要血尽人亡了是不?
死前要先干了他们,特别是苟翔,不能就我一个死,好不容易解套了,刚才他们还要用烟头烫瞎我眼球呢。
那些个马仔见情况不对有的已经上了电动车和摩托车准备逃跑,我放下手里掐着的“大堆”的喉咙一脚猛踢在了他的胸口上把他踢飞10几米。
看他大肥身子像风筝一样飞着远去,我也爽了一把。
这一下是为我刚才被他踹的那一脚报仇!
我冲向一个刚上电瓶车准备打开电门逃跑的马仔,这个是拿硫酸玻璃杯的那个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