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大长老本想让我去西边办事,后面见你不愿意我去,就让我不去了。不过,无论去不去,我都是为方家尽一份自己的力量罢了。两者之间,倒也没有太大区别。”
方均听到这番冠冕堂皇的话,表面上没有表露情绪,但心中却是冷笑连连。
他没有再提禁制的事,反而与方于南打起太极,说起一些不相干的话。
方于南见方均顾左右而言他,始终没有为自己解除禁制的意思,心中虽急,却也不敢催促。
他正在想怎么合理又不突兀地再次提到此事,就见方均突然朝自己一拂手。
方于南只觉体内禁制微微一动,似乎有所变化,然而并未完全消失。
他不由眉头一皱,身上枷锁的感觉仍然没有消失,却仍未说话。
方均也不跟方于南客气,说道:
“三伯,这种禁制,只要你不离开方家就行。如果私自离开,侄儿就不敢保证会不会什么不好的事发生——比如自爆身亡。”
方于南闻言,终于脸色微变。
这是一种赤裸裸的威胁。
他勉强笑道:
“既然太上大长老不让我去西边,我自然没有必要出门。太上二长老不必担心。”
方均闻言,心中暗自冷笑,面上却故作满意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