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秀深知自己就是个寡妇,人微言轻,单凭自己根本没办法对叶寒怎么样,还是需要借用外力。
就在这时,二狗子从家门前经过,嘴里叼着一根狗尾草,乱糟糟的头发像鸡窝,脸上的黑泥能搓出一个球来。
每个村子里都有这么一个人,可能是出生的时候被门挤到了脑袋,人有些疯癫,又没有完全疯,生活能自理,但脑子不灵光,在村里也不惹事,吃百家饭,像棵野草一样,在夹缝中生存。
“二狗子,你过来。”
张秀站在门口朝他招手。
二狗子憨笑着走过去,
“你干什么,我娘说了,寡妇门前是非多,我可不会跟你说话。”
张秀从口袋里拿出一颗大白兔奶糖,
“二狗子,王家着火那天,你是不是第一个看到的,你想想,当时有没有人影从他家经过?”
二狗子挠挠头,
“那都多久以前的事情了,我不记得。”
张秀又拿出一颗糖,
“二狗子,你怎么忘了呢,那天你看到一个高个男人从他家后身经过,然后王家就着火了。
王家着火是有人故意放火的,放火的人就是叶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