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犹豫片刻,询问说,“我若不去,又待如何?”
金冥笑意绵绵的将怀里的剑横放在腰间,用另一只手握紧了剑柄,做好了随时动手的准备。
“我家公子说了,若姑娘执意不去,在下也略通一些拳脚。”
上官浅:……
合着,不管她愿不愿意,都得走这一遭了。
上官浅也是着实没办法,只能将一切都应了下来,她简单整理了下衣衫,便跟着侍卫前往宫远徵处。
上官浅被宫远徵的人带走的这一幕也被女客院里所有的新娘看在了眼里,包括那个受寒鸦柒所托保护上官浅的郑南衣。
上官浅跟在金冥的身旁,想尽各种办法地想要试探出宫远徵找自己到底目的是什么。
金冥的嘴就像是被钢筋混凝土给封住了一般,无论上官浅如何旁敲侧击,他就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板着一张脸,眼神坚定的像是要入党,似乎对上官浅的任何小花招都免疫。
这样的金冥让上官浅感到有些挫败,她意识到,自己想要从金冥这里套出消息,几乎是不可能的。
金冥迈着一双大长腿,没有丝毫要等着上官浅的样子,径直往前走,也就没有看见上官浅那哀怨的小眼神儿。
上官浅深一脚浅一脚的勉强跟在了金冥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