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微闻言,眉头轻蹙。
李嬷嬷,刚入府的时候,似乎听过这个名字。
但并没有在意。
时间一久,竟全都忘了。
谢砚礼在一旁听着,忽然开口。
“我对这个李嬷嬷还有点印象。”
“母亲生产那天难产血崩,我出生后便被抱去了另一个屋子,主屋里大夫和接生嬷嬷一直忙着施针救治。”
“我出生的第一晚,是李嬷嬷和几个侍女守在我身旁,那一晚外头雷雨交加。”
“第二天,不知为何,李嬷嬷就疯了。”
“有人说,她是被那晚的树影吓得心神失常。也有人暗地里传言,她之所以疯了,是因为做了什么亏心事。”
秦九微蹙眉,“那李嬷嬷的病,有没有请过大夫来看?”
谢砚礼温声开口,“刚开始的几年请过大夫,但她的病一直没起色。”
“后来父亲说,既然治不好,就不要浪费时间了,后来就没在治过了。”
说完,谢砚礼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