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玫瑰也是很可恶的,她应当知道不能这样亲密地依靠着他,她天生是带刺的。可没有办法,刺痛的时候芬芳会更强烈,因为那意味着她进入了他的血肉。
理智像临界的冰层,快要碎裂。
“林棉,站好。”
他低声说,声音有些哑。
“你给我站好。”这是他最后一次命令她,以哥哥的身份。
她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瞬间的空白。
紧接着,她的目光落在他嘴唇上。那张她曾经无数次看见,又无数次忽视的嘴唇。她昨天晚上仔细看过。她记得那弧度和线条。
真是太讨厌了,她想。
为什么总是被他用来命令她。
凶巴巴的话,从这样的嘴里说出来,也很迷人。
于是,她没有犹豫,也没有思考,身体先于理智,踮起脚,吻上去。亲在他嘴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