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楚河的怀中,命承稻眼神空洞无神,呆呆地注视着天花板,那副模样,宛如一位遭受凌辱的少女。
—— 可能不是像。
“你,太坏了!” 命承稻轻声呢喃着,她已经看见了未来,现在出去,一定会被一群人围着拷打。
而明显不好欺负的屑楚河呢?
—— 他在看戏!他还笑!笑得很开心!
另一只楚芜呢?
——她在拱火!她在添油加醋!
这两人非但不帮忙,还给他们可怜弱小又无助的小老婆拖后腿!
想到这儿,命承稻心中幽怨:这男人太屑了,简直不能要......但,她更喜欢了。
谁叫,他始终如一,而我,爱着这个他 / 她。
命承稻蜷缩在楚河的怀中,无奈地抱紧了怀中那娇小的身躯。
“承稻~”
楚河则在思考,是不是有必要让这位战力 的少女一直迷糊着了 。
就像现在,命承稻只能保留第一位数字的战力,也是一种非常的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