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叶婉洁像护崽的母兽般架着儿子往楼栋走,她乐见其成,正好她不想出力。
进了新房,叶婉洁径直将林霄砚送到了床上。
林霄砚这会儿醉得有些厉害,时不时还发出几声含糊的呓语。
叶婉洁见状,转身就朝杵在门口的沈非晚发难,“你还愣着干什么?你老公喝成这样不知道端杯水?当大小姐当惯了?”
沈非晚也不恼,淡淡应了声“好”,缓步走出去拿水。
她动作慢条斯理,仿佛全然没听见对方话里的尖酸。
叶婉洁见她这幅不温不火的模样,心火更旺,扯着嗓子发难道,“今天婚礼上那个野男人最好不要再出现在我们林家人面前,我告诉你沈非晚,你要敢给我儿子戴绿帽子,我就让你们全家不好过。”
沈非晚毫不在意,只淡淡‘哦’了声。
这可把叶婉洁给气坏了,“哦。这就是你的反应吗?你这是什么态度!”
沈非晚挑了挑眉,“哦,我的意思是我记住了,我亲爱的婆婆。对了,时间不早了,我送您出门?”
“你!用不着!”叶婉洁抓起沙发上的披肩猛地甩在肩上,胸口剧烈起伏着夺门而出。
临走时她还不忘用力甩上房门,震得玄关处的装饰画都颤了颤。
沈非晚也不在意叶婉洁的粗鲁,只当省了关门的功夫。
她转身踱回卧房,只见林霄砚倚着床头,领结松垮地挂在颈间,目光沉沉地盯着她。
她假意加快脚步,伸手探向他额头,“怎么样,怎么醉成这样?你自己酒量也不好,就只单独换了我的酒吗,你自己的没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