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若是那些溃兵每日都来这么一遭,渡河也就没了指望!”
琢玉心绪难宁,胸前饱满处晃动的周边一众黑骑口干舌燥。
“那你说该如何去做,璋云港危在旦夕,
要是一旦三位天王的金身像被毁,
你我怕是被扒皮抽筋,都难以恕罪啊!”
残剑立于船头,浓眉紧蹙,
自有一股化不开的杀意在其眼眸中徘徊。
“若只有我们二人前去璋云港支援呢?”
琢玉神色一动,浅笑嫣然间,提出建议。
“这......”
残剑不由有些尴尬。
方才渡口处说的那些话,不过是他暴怒下的口不择言。
要他真的去与周阎拼命,那他还有些做不到。
自己大好前途,被那么阴险狡诈之人算计换掉,怎么想都有些不划算。
而且他打算重新磨砺剑意,再去一次千秋剑阁,将自己那日断裂开的剑心找回弥补。
他自是有傲气傲骨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