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一只湿热的小嘴紧紧含住他的龟头吸,差点就射了出来!
徐弘川咬紧牙关,腰胯一挺,鸭蛋般大小的龟头残忍地将小小的肉缝彻底撑开,整个顶了进去。
“啊——”
溶月娇喊一声,腿心突然被塞进男人圆硕的龟头,胀得快要裂开!
她回头软绵绵地娇嗔道:“好胀……求你拿出去……庭哥哥,别在这好不好……太大了,要弄坏了……”
徐弘川箭在弦上,是不可能不发了!
他望着溶月迷离破碎的眼神,沙哑地说道:“流了这么多水儿,真是想男人的鸡巴了……小骚货……这就喂鸡巴给你……给老子好好吃!”
半个多月没粘荤腥,徐弘川此刻像头饿狼,恨不得整根捅进去狠狠肏!
可美人的小嫩屄紧得要把他勒断一样,他不敢用蛮力,只敢一点点将男根楔进窄穴里,缓慢地律动抽插。
可他那性器跟个驴物似的,把那紧小的肉缝捅出个大洞来,即便是缓慢的抽送,对于溶月来说也没好受多少。
她的眉头蹙得紧紧的,美目中泛着泪花,好像受淫刑一般,腿心被一根火热的铁杵一点点楔进来,残忍地把她的腿心撑开到极致。
那铁杵还越捅越深,顶在里头的宫口上也不愿停下,压迫着脆弱的宫口又戳又磨……
“啊……要裂开了……别弄那么深……求你拔出去些……庭哥哥求你了呀……你拔出去些……太深了……”
溶月哀声低叫着,可怜兮兮地回头望着男人,盼他能怜惜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