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要比不曾拥有更为痛苦,她已无数次领教过这个道理。
湿液随颤息一滴滴坠在枕边,林蓁咬住唇瓣,支着胳膊起身,跨坐少年腰间,像第一次那样扭摆腰肢主动夹弄,掌心撑在他腹部,哼喘着抬摇臀瓣,肉穴吮着粗茎来回吞吐,胸乳轻轻颠晃。
小床吱嘎出细微声响,周牧则目不转睛看着眼前女人,大掌抚着她侧腰细慢摩挲,还未游移向上,就见她拣起衣摆脱去上衣,赤身骑坐在他身上,沉硕奶团坠在胸前扑晃,乳波迭起雪浪,在黯淡幽光里上下颠摇。
无名情愫在血液里发酵,乌发雪肌的模糊人影不知不觉已嵌入他心底某处位置,他知道两人之间的隐形红线已经打上死结,无法轻易解开,也不能轻易解开。
除非……
是被剪断。
周牧则握紧她腰,移目向右望去,何淑兰仰面躺在床上,微酣熟睡,并未察觉此处响动。顾忌因而减弱,他抬眸向上,看到乳浪在眼前荡得涩情幽暧,压在胯间的臀瓣却还是少些绵力。
他很喜欢姐姐主动,但她实在有些娇气。
周牧则仰坐起身,扣着臀肉把她往怀中带,单手拎起睡衣剥落,赤膊与她肌肤相贴,臂膀穿过腰际圈住躯干,她也抬手揽住他脖颈,很乖地吻上他唇,吮着他唇瓣交相厮磨,气息轻颤。
下体咬合嵌紧,棒肉深重碾撞,性器交媾着细腻情动,两个人都吻得很投入。
黏润丝线粘连在唇齿间莹亮,周牧则垂眼凝视女人脸颊酡红,唇角不由弯起弧度,贴着她耳廓低语:
“姐姐,你怎么那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