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大年正用一块破布擦拭着长矛,动作缓慢而专注。
他的指节粗大,布满老茧,一看就是常年握兵器的手。
这时铁翼插了一句,他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
"我倒觉得他比以前弱了。"
铁翼的右臂上缠着厚厚的绷带,那是上个月突围时受的伤。
"弱了?"
谭松行惊讶地挑起眉毛。
"对。怎么说呢,力量好像不如以前了,粗犷的感觉也少了很多。"
铁翼皱着眉头回忆道,他的鹰钩鼻在火光下投下阴影。
"你这么一说,好像也是。"
谭松行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发间夹杂着草屑和尘土。
"喂,刘灿,你觉得呢?"
广大年转向一旁沉默的年轻人。
刘灿是五人中最年轻的。
"这个嘛,我看不出什么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