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想方设法,坑蒙拐骗地抢走了父母的死亡赔偿金,说是一定会好好地对她,把她当亲女儿一样地看待。
初黎听信了他的话,跟着他走了。
那人表面看上去忠厚老实,待人和善,可在某一个深夜,他像是撕下了一张人皮面具,原形毕露。
喝醉酒了的男人发疯似的撬开了她的房门,将她摁在床上……
那是初黎这一辈子都不敢再去回想的晚上。
这些年来,这噩梦一般的画面如同死死缠着她脖颈的藤蔓,让她在每一个深夜,面对黑暗时,都有种恐惧,绝望的窒息。
初黎还记得事发后的第二天,与男人在局里对峙时他那如同长着獠牙一般的丑陋嘴脸。
‘我说了我喝醉了,我不知道是你啊。’
‘谁叫你大晚上睡觉的还穿裙子啊,屁股都落在外面了,你穿得这么骚,不就是想勾引男人吗?’
‘……’
是吗?
初黎一遍遍地问自已,她在自已的房间里,穿着比膝盖还长的睡裙,真的有错吗?
可为什么后来,她用衣服将自已包裹的严严实实,还是有那么多关于她的中伤?
一言一词,就像是一把利刃,刮破她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