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他已经洗完了,这会都睡下了?
初黎自然不会冒昧的去推开他的房门,她只好坐在大厅里,守株待兔似的等着。
一想到有可能会发生的事,她心跳的很激烈。
可初黎等了好久也不见贺南序出来。
她抿了抿唇,突然站起身来, 径直朝靠近餐厅方向的一面酒柜走去,虽然贺南序不怎么喝酒,但酒柜里还是摆着各种各样高档又稀奇的酒,像是价格昂贵的装饰品一样。
初黎打开酒柜门,随手挑了一瓶红酒,瓶身上印的是俄罗斯文,初黎也看不懂。
不管什么酒,反正她现在就想喝一点。
初黎知道自已的酒量不太好,她也不会将自已灌的酩酊大醉,她就是想……稍稍给自已壮点胆。
她将酒往杯子里倒,先是倒一点点,可能连高脚杯的三分之一都不到,后来,她又试探性地再加一点。
到了三分之一后,她的手还是没有停下,直到将酒倒在那个高脚杯的一半处。
她双目有点茫然,站在餐厅的岛台边,慢慢地喝着。
这酒有浓郁的果香,口感醇厚,初黎觉得还挺好喝的,那半杯喝下去,反而勾的人有种想再尝一尝的冲动。
于是,初黎又给自已倒了半杯。
神不知鬼不觉地喝完了,初黎放下杯子,屋子里还是没有什么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