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兵也抬起眼,看向电子眼:“虫族在语言方面很有天?赋,甚至能捕捉到植物、菌类之间的特殊交流,慢慢学会它们的语言。虫族的副翅可以模拟各种声波,还可以打开别的种族捕捉不到的声波屏障,他们听不到我们说?话。”
副翅?卿鸢想象了一下这个部位的样子,默默往后退了退,看向哨兵的束缚衣,想知道他说的副翅长在哪里了。
看到向导戒备地打量自己的身体?,虫族哨兵再次无视骨钉,扯起唇角:“被向导小姐厌弃的翅膀我身上还有很多,比如,退化成抱握器的柔翅,可以把向导紧紧包裹在我的身上,成为我的一部分,无论飞行还是栖停,都不分开,向导小姐要试试吗?”
卿鸢恨自己脑袋转得太快了,来不及让虫族哨兵别说?了,就?已经?顺着他的话想象出她被一双柔软的翅膀包在一只大蝴蝶身前的画面了,全身都窜出鸡皮疙瘩。
故意恶心她的是虫族哨兵,得到理想结果了,眼神阴沉可怖的也是他,只是他眼周太红,眼底又亮闪闪的,像是盈着泪光,看起来反倒像他被她欺负得憋着眼泪似的。
卿鸢想了想,抬头对电子眼摇摇头,向另一边的执行长示意她没事。
看到电子眼闪烁频率稳定下?来,她迈步回到哨兵面前,轻声问:“我为什么能听懂你们的语言?”
“今天?的主题好?像不是审讯我。”虫族哨兵的声音也压低,“我没有义务回答任你的问题。还是……我错过了什么信息,卿鸢长官?”
她的名字在虫族语言里竟然格外好?听,后面的长官两个字被又虫族哨兵叫得又轻又诱,莫名充满暗示性。
卿鸢无语,她算什么长官?虫族哨兵真会阴阳她。
“除非。”他顿了一下?,“向导小姐也能回答我的问题,我们交换。”
他对她也有疑问?卿鸢倒要听听他想知道什么:“你问。”
虫族哨兵微垂着眼皮,被军区的束缚捆成狗的样子反而?让他看上去更色气了,半遮的眼瞳光点流转,神情淡冷,却有种泫然欲泣的美?:“为什么不去那些虫子那里上课了?”
他要问的就?是这个?卿鸢刚要开口回答,突然意识到,他这么问的前提是他知道她这两天?都没有找虫母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