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他莫名地有些按捺不住心里的躁意,毛茸茸的嘴巴抽搐了一下,鲜红的牙龈与锋利的犬齿一闪而出。
他还是控制好了自己,斯文矜雅地捋顺制服袖口的褶皱,问:“你闻到了么,她身上的味道?”
执行长没有立刻回答他的问题,看到目光追随的身影和同伴消失在?拐弯处,这才看向大白狮子,电子眼闪烁,一会儿笑眯眯,一会儿放爱心,一会儿又冷淡冰冷,仿佛老?虎机的屏幕在?随机产生表情?。
最后定在?“^^”的表情?上:“什么味道?”顿了顿,电子眼变得严肃,“别忘了,我们可是卿鸢向导的上级。”
严肃也就严肃了一秒,又变成跳跃的彩虹桥笑眼:“要是也像那群血气方刚的傻小子一样,闻到点香味就神魂颠倒,恨不得变成她的狗,那可就太丢人?了。”抬起?戴着作战手套的手,拍拍大狮子的肩,“而且,我们的身份对普通向导来说,存在?权利不对等的问题,我们有义?务自觉和她保持距离。”
大狮子嘴角微微上扬,平和地问:“所以,执行长的尾巴上不会有卿鸢向导的味道,对吗?”
执行长的手顿了一下,才又落下,欣赏地看了看大白狮子的手臂:“肌肉练得不错嘛。”
大狮子也没揪着刚刚的问题,体面地跟着一起?转移话题:“哪天可以切磋一下。”
执行长笑眯眯地偏了下头?:“可以啊,我们两个好像还真的没交过手,你来定时间吧。”
“还连接呢,我的精神链刚出去,他就变形了,变得超级超级超级……可怕!”室友抱着卿鸢的手臂,心有余悸地跟她复盘刚刚的经历,“我本来不太怕虫子的,都被吓到了,就敢偷偷瞄一眼,感觉我分到的虫族哨兵好像是蝎子,大长尾巴这样翘起?来的,上面都是碰一下好像都能掉手指的鳞甲……”室友把手放到身后,向上画了个弧,给卿鸢看她说的尾巴的形状,“尾巴尖上还有一根亮闪闪的毒针,往下滴毒液,把地面都烧漏了……”
蝎子……卿鸢光是听都龇牙咧嘴,给受惊的室友摸摸毛,无比真心地点头?:“辛苦了。”
室友舒服地眯起?眼,声音没那么激动?了,咬字有点飘,但态度很坚决,靠在?卿鸢肩上:“我们必须吃顿好的,好好压压惊。”
卿鸢非常同意,她和室友都有时间,索性叫来飞行器,到外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