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鸢学得头大, 假装听懂了,拿起最小的蝴蝶夹子:“扶珩队长?想把这个夹在哪里?”
哨兵指尖按在按捺着兴奋的琴弦上, 静了片刻:“二弦靠近焦尾的位置。”
卿鸢看着古琴,陷入了沉思, 焦尾是左边还是右边来着?
哨兵抬起手,覆在她的手上把她带向正确的位置,在她要?捏开夹子时, 指尖颤了一下,把手拿开,让她自己将琴弦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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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鸢抬头问了他?一下:“紧吗?”
哨兵低着眼睫,在昏暗的光线里,还好像被清辉笼着:“可以再紧一些。”
卿鸢很?想问他?确定吗,她是记不住专业的古琴构造名称,可她知道古琴对应着哨兵的哪里。
他?不怕被玩坏了吗?
哨兵清冷的声音轻飘飘落在她耳边:“向导,是在怜惜它吗?”
卿鸢又抬头看向他?,哨兵眼底平静,可平静中却有一股难以驯服的意味,不,他?从来都不认为自己处于被驯服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