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前的纱幔被吹起来,外面没有眼睛,只有流淌的轻柔阳光。
地上的影子完好地铺着,他?的衣服确实被自己扯乱了,但还不至于真?的那么寡廉鲜耻,掉落一地。
他?的喉结下滑,没有任何阻力,也?不曾有任何阻力。
这让他?有些遗憾。
“你学会了。”扶珩看向放在他?腿上的古琴,它倒置着,正向朝向导,弹琴的人是她,只是不知是哪个音节开始了他?荒诞又无比欢愉的幻境。
“也?没完全学会。”卿鸢摇摇头,不是谦虚,“我感觉到你被我控制了,但我不清楚你听到我的琴声,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只看到你让窗帘打开,然后……”看了眼哨兵刚刚差点?自虐的手。
然后就开始扯衣服,还想用?力握折一些东西。
她看他?下手果?决狠厉,仿佛没把这当做自己的身体,她怕他?真?的伤害自己,所以叫醒了他?。
她现在应该只能做到精神控制入门,也?就是把人引到幻境里,但编织幻境还需要?哨兵自己来。
她不太想知道扶珩队长?给?自己编织了什?么样子的幻境,默默转开话题:“而且你现在还很?虚弱,琴上又夹了这么多?琴夹,我也?就是钻了个空子才成功的,还是得继续好好学习。”
扶珩脑海里闪过刚刚倒映出他?真?实欲/念的幻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