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
椿?日?
按在地上,可怜巴巴地小?幅度挪动着,努力想要稳住自己,并按捺着想要弓起身藏起腹部的冲动。
哨兵似乎以为自己可以承受,看向她,但明显高估了自己,又不想做出可怜的样子恶心她,只好侧过脸,不让她看到?他脸上的表情。
“撑不住了?那就躺下吧?”卿鸢踢了踢他的膝盖。
哨兵难堪到?极点,膝盖还?是顺从地挪出了空间,想象了一下自己躺在地上,接受惩罚的画面,哨兵腰侧新生出来、还?不太听话的翅膀颤巍巍地打开,不敢保护罪有应得的自己,只想保护腹部,但觉得即使这样还?是太过分?,想要收拢又不敢收拢。
这样应该够了,卿鸢收回脚,低下身,用手抬起哨兵的下颌,不知不觉他的下颌上都?是他的眼泪:“知道错了吗?”
哨兵强迫自己看向她:“对不起,向导。”
“再不经我的允许,用我的水元素。”卿鸢皱起鼻子,做出凶狠的样子,拍拍他水淋淋的脸,“就没这么轻易放过你了。”
哨兵怔愣住,脑袋有点反应不过来。
这就结束了吗?
“你还?意犹未尽啊?”卿鸢看着哨兵泪痕与金纹交错的漂亮脸蛋,没忍住捏了捏,“这让我怀疑你是不是故意用心机让我‘奖励’你。”
哨兵赶紧摇头,又不敢脱离她松松捏着他的手,幅度很小?,力度也?很轻:“我不会的。”
她当然知道他不会,就算他脸上一直泛着光的金纹显示他的身体确实很想要,但她也?知道,哨兵没有这些弯弯绕绕的想法,他不会用耍心机的方式“麻烦”她满足自己的私心。